“苏简安!”陆薄言毫无预兆的爆发打断苏简安的话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,“我要听的是实话!” 陆薄言拾阶而下,长腿迈出的脚步却虚浮无力。他微微低着头,神色隐在通道幽暗的光线中,晦暗不明。
“算了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她的肚子,“我很快就不能穿了。” 他把手机举到苏简安面前,好整以暇的问:“为什么还留着这张照片?”
视线放远许佑宁什么时候进来的? “这个商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。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 他以为酒会那一晚是他和洛小夕重归于好的前奏,却原来是一首离别曲。
“你猜到了吧,今天来的人是小夕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她还是老样子,没变。” “……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