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这是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调查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结果总算下来了。

“白队，我想去调查他的仇人。”袁子欣毫不客气的要求。

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

严妍不自觉的往程奕鸣身后躲了一下。

她转身便往外走。

“他不会知道，房子只是暂时放在你手里，等李婶老了，你会把房子再给李婶居住。”

严妍无奈的摇头，“什么人无聊造假，绯闻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
“当然不是，”严妍回答，“这是秦乐跟我的约定，他将送我的礼物放到其中的一个糕点里，如果我吃到，就要答应做他的女朋友。”

“对，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小金不是他的心腹，不过是被安排在他身边，随时监视。

“我……我换衣服还不行吗！”袁子欣嘟囔。

严妍振作起精神，跟随程奕鸣离开房间。

严妍无奈的摇头，“什么人无聊造假，绯闻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
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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