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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勾唇：“白纸黑字，你赖不掉的。”
秘书连连点头。
但这个不能让于翎飞看到，万一被她捅到董事会，她们为这条新闻付出的努力又得白费。
严妍不禁好笑：“能迷住程家少爷的女人很多，我肯定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。”
车子往公寓开去。
忽然，听得一声急刹，一辆车在旁边停下。
也就是说，慕容珏现在都不知道严妍在哪里。
“媛儿？”严妍忽然低唤一声，她发现符媛儿不见了踪影。
严妍暗中抹汗，刚才她还犹豫自己该怎么做，选择题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吗。
露茜点头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你之前是总裁秘书，他对你的工作成绩有书面评价吗？”男人继续问。
最开始她是要求的，但她很多的要求，程子同从来不履行。
想来想去，她们想出这么一招，现在看来，效果还不错。
小泉为难的皱眉，她马上明白这间有人住，便转为指着右边这间：“这个房间总可以吧？”
“其实你和慕容珏串通好了演戏吧，看似你们祖孙俩闹矛盾，其实是想逼得程子同与你们交换。”符媛儿眼中一片透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