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医院，她打车直奔机场，买票回了C市。

“门口邮箱。”

咖啡馆里，程申儿和莱昂见面了。

她疾速避过，子弹贴着墙角从她眼前飞过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手扬起往下。

欧飞有点懵，“血迹？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？警官，你们搞错了吧！”

这样的场景，她再也无法多看一秒钟，只怕自己会窒息晕倒。

他往不远处的餐厅看了一眼，然后吩咐助理：“去老地方。”
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祁雪纯并不下车，“她已经被我逮着好几回，她喜欢不停的挑事，但我不喜欢。”

能描述得这么清楚，应该不是瞎编了。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，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。

jvid黎葵